第三十章 烏蛇蓮子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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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院一處廂房內。
裏面單獨關著唐如玉和唐如婉二人，這也是二麻子有意安排，看來他早就起了這個心思。
“二姐，我們可怎麽辦吶。”
唐如玉畢竟未滿十八，心性還是有些不成熟，一遇事，變沒了註意。
唐如婉深深嘆出口氣，想當初和自己妹妹爭風吃醋，現如今卻是患難與共。
畢竟是親妹妹，況且她還小，心中不免憐惜。
“小玉，別怕，我們會沒事的。”
說著，唐如婉上前安撫。
就在這時，房門猛地一下被推開，露出二麻子猥瑣的腦袋。
“二位小美人，我來啦！”
“二姐！”
唐如玉臉色大變，嚇得連忙撲入唐如婉懷中，瑟瑟發抖。
“玉兒沒事，有姐在。”
“哈哈，姐妹情深吶，如此正好，一箭雙雕！”
二麻子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，瞇著眼睛，盯著唐如玉兩姐妹，恨不得將她二人的身體看個透。
“嘭！”
他反手將房門關上，徑直朝唐如玉二人撲來。
“啊！”
唐如玉躲閃不及，被二麻子拽住了手臂，想憤力掙脫，奈何自己力氣太小。
“嘶喇…”
衣服被撕扯開，露出暫白如玉的肌膚。
二麻子雙眼瞪得銅鈴那麽大，鼻孔裏不斷喘著粗氣，興奮的罵了一句。
“他媽的。”
說完，上前強摟著唐如玉，二人糾纏在了一起。
“姐，姐救我！”
唐如玉眼角含著淚水，拼命掙紮，試圖阻止二麻子的暴行。
唐如婉被嚇得不輕，眼見這禽獸就要侮辱自己的妹妹，心中一狠，端起凳子，猛地朝二麻子後背砸去。
“砰”
二麻子覺著腦袋一陣生疼，暈暈乎乎地站起了身子。
“啪！”
他順手一巴掌打到唐如婉的臉上。
“臭娘們，敢打我，老子就先辦了你。”
說罷，惡狠狠的向唐如婉撲去。
唐如婉不斷後退，慌亂中摸到一個果盤，向二麻子腦門上砸去，結果被他閃開。
“啪嚓！”
果盤碰到立柱上，頓時碎開，唐如婉手持殘破瓷片，戰兢道：
“你，你別過來，不然…”
“不然怎樣？小美人還是從了我吧！”
二麻子目露淫邪，舔了舔下嘴皮，向唐如婉胸口上抓去。
唐如婉連忙閃身，但衣擺卻被二麻子拽在手中，用力一撕，只剩下貼身衣褲。
她羞憤至極，手持瓷片朝二麻子刺去，二人頓時糾纏在一起。
“噗呲…”
瓷片刺入唐如婉心口，她吐出口鮮血，噴的二麻子一臉都是，隨後，眼前一黑，倒臥在地。
“霍呸！真晦氣。”
二麻子一抹臉，吐出口濃痰，轉身又朝著唐如玉走去。
唐如玉衣不蔽體，用雙手遮住胸口，她臉色煞白，嚇得不輕，蜷縮在墻角，身子不住地顫抖。
“還好，有兩個，死了一個，那就用你來好好補償我吧！”
二麻子強行拉開唐如玉的手臂，湊過臉去，肆意親吻。
千鈞一發之際。
“嘭！”的一聲。
房門被一腳踹開。
秦川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二麻子身後，抓住他肩膀，手一用力，捏碎其肩胛骨，隨意往後丟去。
“啊！”
房間裏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，二麻子捂著膀子痛苦萬分。
慘叫聲傳到了院門口，花柳哥一臉驚奇。
“我去，這二麻子也太生猛了吧。”
身旁一名賊匪接他話道：
“媽的，每次都是他把便宜占了。”
“唉，行了行了，他是大當家面前的紅人，我們怎麽比？能喝口湯就不錯了。”
另一名劫匪出言安慰道。
廂房內，二麻子蜷縮成一團，不住地哀嚎。
“小玉。”
秦川徑直來到他跟前。
唐如玉看著眼前戴面具的男人，嚇得更加厲害，身體瑟瑟發抖。
“不，不要。”
見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樣，秦川驀然站起身子，朝二麻子走去。
“三個問題。”
二麻子豆大汗珠布滿額頭，支支吾吾，痛的喊都喊不出口。
秦川沒有理會他，心平氣和，道：
“花牛鎮是你將帶人去的？”
望著面前戴面具的男子，二麻子恐懼到極點，他什麽都不怕，最是怕死。
見他沒有回答，秦川接著問道：
“唐老爺是你殺的？”
“我，你，你到底是…”
二麻子吞吞吐吐，言語含糊不清。
“最後一個問題…”秦川下意識向死去的唐如婉看去，長長嘆出口氣，伸出手掌按在二麻子腦門天靈蓋上。
“你該死！”
五指用力，“哢嚓…”之聲不斷，整個天靈蓋被碾碎，腦漿迸裂，鮮血飆射，墻壁上、桌椅上，到處都是。
正在這時，門口沖進來一個人，正是那花柳哥。
他本在院門口，聽到屋內慘叫，還以為是二麻子弄出來的動靜，可時間一久，頓時覺得有些不對，於是獨自進了院落。
哪曾想進到廂房，卻是眼前這一幕，正要長大嘴巴呼喊。
說時遲，那時快。
秦川順手扣出一坨腦花，朝花柳哥嘴裏扔去。
花柳哥嘴巴頓時被堵上，還不等反應過來，秦川已經來到跟前，兩根手指掐住他脖子。
稍一用力，手指陷入脖頸，扣住喉結，往外一扯，霎時間，喉骨、動脈，連著皮肉，吊在胸口。
“啪嗒，啪嗒…”
血液稀稀拉拉流淌在地上。
花柳哥死前眼睛瞪得巨大，仿若不敢相信一般。
順手一丟。
“嘭！”
摔落在二麻子屍體上。
整個過程，胸口玉符又閃爍了兩下。
做完這一切，扯下一片簾布擦了擦手，接著朝唐如玉緩步走去。
“玉兒，是我…”
還不等把話說完，唐如玉眼前一黑，卻是暈厥了過去。
秦川楞了一小會兒，心中有了註意。
眼下,帶著她也不方便，何況還有李鏢頭、唐夫人。
隨即抱起唐如玉，來到另外一間廂房。
房間內是唐夫人和一眾丫鬟。
將唐如玉交給了她們，並吩咐房內所有人都不要輕舉妄動，一旦有人問，就說什麽都不知道。
反覆交代了幾遍，秦川這才悄摸離開。
“射人先射馬，擒賊先擒王。”
他準備先去試試那位土匪頭子。
東拐西拐，即將回到夥房時，路過一處屋舍，裏面傳來陣陣藥香，頓時停下腳步，走了進去。
屋舍內立著口大鍋，有兩名捆著圍裙的婦人，正在熬制湯藥。
“二位大嬸，你們在熬制什麽呢？”
秦川來到跟前，好奇問道。
其中一名婦人擼了擼袖子，挑逗的看了秦川一眼。
“喲，哪來的雛鳥，這規矩都不懂。”
另一名婦人，見秦川生的俊俏，亦是搔首弄姿，接口道：
“可不是嘛，小哥，俺們在熬絕育湯。”
“絕育湯？”
秦川眉頭緊皺，一時還沒反應過來，疑惑道。
“哎呦，上山來了那麽多姑娘，今晚上一過，嘻嘻。”
說完，先前那名婦人不住得掩口笑道。
“原來如此，就不知這藥厲害嗎？”
聽她一番解釋，秦川默然點點頭，故意問道。
其實，這兩名婦人是一早就被綁上了山的，時間久了，居然習慣了這裏的生活，現在竟還幫著賊匪助紂為虐。
“那可不，為達效果，這裏面啊，還摻雜了些斷腸草，保準一口下去，絕對懷不上。”
秦川扣了扣腦袋，憨厚道：
“二位大嬸，喝多了會怎麽樣啊？”
“小哥，你真逗，這玩意最多一口，多了那會出人命的。”
“就是，就是，這玩意可不敢亂來。”
兩名婦人先後解釋。
“哦，大嬸，那白紙包的是什麽啊？”
秦川指著地上，開口道。
“這是還沒勾兌過的絕育藥，三兩就可以熬一大鍋。”
“原來這樣啊，那得罪了。”
說罷，上前打暈了兩位婦人，將二人拖到後堂，接著，揣起地上那包絕育藥，轉身離開，朝著夥房走去。
“咦，二狗哥，你上哪去了？前邊催著上菜呢，叫我們快著點。”
一名身材矮小的賊匪開口。
“那就上啊，對了，主菜是什麽？”
秦川眉頭一挑，連聲開口。
“主菜當然是大當家最喜愛的烏蛇蓮子羹。”
那名賊匪缺了兩顆門牙，一高興，說起話來唾沫星子漫天亂飛。
“那好，大當家那兒，我去送，你們手腳也麻利點，別讓兄弟們等久了。”
“好嘞！”
那賊匪嘴上這麽說，心裏卻暗道：哼！豈有此理，自己什麽都沒做，臨了，卻來搶功勞。
秦川端著一大缽烏蛇蓮子羹，裝模作樣的走在人群最後面，趁人不註意，將白紙包著的絕育藥，倒了一半進去，估摸著大概有三兩左右。
可又走了兩步，覺著還是不放心，索性幹脆把剩下的全部倒了進去，再用湯勺一攪和，搞定。
下細一聞，還真挺香，不過這味道嘛，嘖嘖…
自己怕是沒這個口福了。
廣場上此刻熱鬧非凡，山匪們鋪開桌席，擺上瓜果酒水，七八人圍攏一桌，已經開始喝開。
“哥倆好啊，六六六啊…”
“喝，你喝…”
秦川一行十來人，端著菜來到廣場上，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。
少許後，那名個矮的山匪急匆匆跑了過來。
“二狗哥，你咋了？上菜啊！”
“上菜？你們不是在前面嗎？”
秦川一頭霧水。
“你不先給大當家上菜，我們誰敢上？”
“哦！”
他這才明白過來，原來土匪還興這麽個規矩。
想到這裏，聳聳肩，上就上吧。
秦川小心翼翼地端著烏蛇蓮子羹來到大當家賀鷹面前。
“大當家，請慢用！”
賀鷹依靠在鎏金寶座上，身前擺著張檀木桌子。
“新來的？”
“回大當家的話，是！”
“放著吧。”
秦川將一大缽湯羹放在桌上，將缽蓋打開，取出小碗、調羹，為賀鷹呈上，遞到他跟前。
賀鷹面色峻冷，看都沒看秦川一眼，端起來，稍微嘗了一口。
“咦，這味道不對啊？”
秦川心裏咯噔一下，身子怔住，暗道：不會吧，被發現了？
31章賊頭賀鷹（上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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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姐，我們可怎麽辦吶。”
唐如玉畢竟未滿十八，心性還是有些不成熟，一遇事，變沒了註意。
唐如婉深深嘆出口氣，想當初和自己妹妹爭風吃醋，現如今卻是患難與共。
畢竟是親妹妹，況且她還小，心中不免憐惜。
“小玉，別怕，我們會沒事的。”
說著，唐如婉上前安撫。
就在這時，房門猛地一下被推開，露出二麻子猥瑣的腦袋。
“二位小美人，我來啦！”
“二姐！”
唐如玉臉色大變，嚇得連忙撲入唐如婉懷中，瑟瑟發抖。
“玉兒沒事，有姐在。”
“哈哈，姐妹情深吶，如此正好，一箭雙雕！”
二麻子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口水，瞇著眼睛，盯著唐如玉兩姐妹，恨不得將她二人的身體看個透。
“嘭！”
他反手將房門關上，徑直朝唐如玉二人撲來。
“啊！”
唐如玉躲閃不及，被二麻子拽住了手臂，想憤力掙脫，奈何自己力氣太小。
“嘶喇…”
衣服被撕扯開，露出暫白如玉的肌膚。
二麻子雙眼瞪得銅鈴那麽大，鼻孔裏不斷喘著粗氣，興奮的罵了一句。
“他媽的。”
說完，上前強摟著唐如玉，二人糾纏在了一起。
“姐，姐救我！”
唐如玉眼角含著淚水，拼命掙紮，試圖阻止二麻子的暴行。
唐如婉被嚇得不輕，眼見這禽獸就要侮辱自己的妹妹，心中一狠，端起凳子，猛地朝二麻子後背砸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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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麻子覺著腦袋一陣生疼，暈暈乎乎地站起了身子。
“啪！”
他順手一巴掌打到唐如婉的臉上。
“臭娘們，敢打我，老子就先辦了你。”
說罷，惡狠狠的向唐如婉撲去。
唐如婉不斷後退，慌亂中摸到一個果盤，向二麻子腦門上砸去，結果被他閃開。
“啪嚓！”
果盤碰到立柱上，頓時碎開，唐如婉手持殘破瓷片，戰兢道：
“你，你別過來，不然…”
“不然怎樣？小美人還是從了我吧！”
二麻子目露淫邪，舔了舔下嘴皮，向唐如婉胸口上抓去。
唐如婉連忙閃身，但衣擺卻被二麻子拽在手中，用力一撕，只剩下貼身衣褲。
她羞憤至極，手持瓷片朝二麻子刺去，二人頓時糾纏在一起。
“噗呲…”
瓷片刺入唐如婉心口，她吐出口鮮血，噴的二麻子一臉都是，隨後，眼前一黑，倒臥在地。
“霍呸！真晦氣。”
二麻子一抹臉，吐出口濃痰，轉身又朝著唐如玉走去。
唐如玉衣不蔽體，用雙手遮住胸口，她臉色煞白，嚇得不輕，蜷縮在墻角，身子不住地顫抖。
“還好，有兩個，死了一個，那就用你來好好補償我吧！”
二麻子強行拉開唐如玉的手臂，湊過臉去，肆意親吻。
千鈞一發之際。
“嘭！”的一聲。
房門被一腳踹開。
秦川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二麻子身後，抓住他肩膀，手一用力，捏碎其肩胛骨，隨意往後丟去。
“啊！”
房間裏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，二麻子捂著膀子痛苦萬分。
慘叫聲傳到了院門口，花柳哥一臉驚奇。
“我去，這二麻子也太生猛了吧。”
身旁一名賊匪接他話道：
“媽的，每次都是他把便宜占了。”
“唉，行了行了，他是大當家面前的紅人，我們怎麽比？能喝口湯就不錯了。”
另一名劫匪出言安慰道。
廂房內，二麻子蜷縮成一團，不住地哀嚎。
“小玉。”
秦川徑直來到他跟前。
唐如玉看著眼前戴面具的男人，嚇得更加厲害，身體瑟瑟發抖。
“不，不要。”
見她那失魂落魄的模樣，秦川驀然站起身子，朝二麻子走去。
“三個問題。”
二麻子豆大汗珠布滿額頭，支支吾吾，痛的喊都喊不出口。
秦川沒有理會他，心平氣和，道：
“花牛鎮是你將帶人去的？”
望著面前戴面具的男子，二麻子恐懼到極點，他什麽都不怕，最是怕死。
見他沒有回答，秦川接著問道：
“唐老爺是你殺的？”
“我，你，你到底是…”
二麻子吞吞吐吐，言語含糊不清。
“最後一個問題…”秦川下意識向死去的唐如婉看去，長長嘆出口氣，伸出手掌按在二麻子腦門天靈蓋上。
“你該死！”
五指用力，“哢嚓…”之聲不斷，整個天靈蓋被碾碎，腦漿迸裂，鮮血飆射，墻壁上、桌椅上，到處都是。
正在這時，門口沖進來一個人，正是那花柳哥。
他本在院門口，聽到屋內慘叫，還以為是二麻子弄出來的動靜，可時間一久，頓時覺得有些不對，於是獨自進了院落。
哪曾想進到廂房，卻是眼前這一幕，正要長大嘴巴呼喊。
說時遲，那時快。
秦川順手扣出一坨腦花，朝花柳哥嘴裏扔去。
花柳哥嘴巴頓時被堵上，還不等反應過來，秦川已經來到跟前，兩根手指掐住他脖子。
稍一用力，手指陷入脖頸，扣住喉結，往外一扯，霎時間，喉骨、動脈，連著皮肉，吊在胸口。
“啪嗒，啪嗒…”
血液稀稀拉拉流淌在地上。
花柳哥死前眼睛瞪得巨大，仿若不敢相信一般。
順手一丟。
“嘭！”
摔落在二麻子屍體上。
整個過程，胸口玉符又閃爍了兩下。
做完這一切，扯下一片簾布擦了擦手，接著朝唐如玉緩步走去。
“玉兒，是我…”
還不等把話說完，唐如玉眼前一黑，卻是暈厥了過去。
秦川楞了一小會兒，心中有了註意。
眼下,帶著她也不方便，何況還有李鏢頭、唐夫人。
隨即抱起唐如玉，來到另外一間廂房。
房間內是唐夫人和一眾丫鬟。
將唐如玉交給了她們，並吩咐房內所有人都不要輕舉妄動，一旦有人問，就說什麽都不知道。
反覆交代了幾遍，秦川這才悄摸離開。
“射人先射馬，擒賊先擒王。”
他準備先去試試那位土匪頭子。
東拐西拐，即將回到夥房時，路過一處屋舍，裏面傳來陣陣藥香，頓時停下腳步，走了進去。
屋舍內立著口大鍋，有兩名捆著圍裙的婦人，正在熬制湯藥。
“二位大嬸，你們在熬制什麽呢？”
秦川來到跟前，好奇問道。
其中一名婦人擼了擼袖子，挑逗的看了秦川一眼。
“喲，哪來的雛鳥，這規矩都不懂。”
另一名婦人，見秦川生的俊俏，亦是搔首弄姿，接口道：
“可不是嘛，小哥，俺們在熬絕育湯。”
“絕育湯？”
秦川眉頭緊皺，一時還沒反應過來，疑惑道。
“哎呦，上山來了那麽多姑娘，今晚上一過，嘻嘻。”
說完，先前那名婦人不住得掩口笑道。
“原來如此，就不知這藥厲害嗎？”
聽她一番解釋，秦川默然點點頭，故意問道。
其實，這兩名婦人是一早就被綁上了山的，時間久了，居然習慣了這裏的生活，現在竟還幫著賊匪助紂為虐。
“那可不，為達效果，這裏面啊，還摻雜了些斷腸草，保準一口下去，絕對懷不上。”
秦川扣了扣腦袋，憨厚道：
“二位大嬸，喝多了會怎麽樣啊？”
“小哥，你真逗，這玩意最多一口，多了那會出人命的。”
“就是，就是，這玩意可不敢亂來。”
兩名婦人先後解釋。
“哦，大嬸，那白紙包的是什麽啊？”
秦川指著地上，開口道。
“這是還沒勾兌過的絕育藥，三兩就可以熬一大鍋。”
“原來這樣啊，那得罪了。”
說罷，上前打暈了兩位婦人，將二人拖到後堂，接著，揣起地上那包絕育藥，轉身離開，朝著夥房走去。
“咦，二狗哥，你上哪去了？前邊催著上菜呢，叫我們快著點。”
一名身材矮小的賊匪開口。
“那就上啊，對了，主菜是什麽？”
秦川眉頭一挑，連聲開口。
“主菜當然是大當家最喜愛的烏蛇蓮子羹。”
那名賊匪缺了兩顆門牙，一高興，說起話來唾沫星子漫天亂飛。
“那好，大當家那兒，我去送，你們手腳也麻利點，別讓兄弟們等久了。”
“好嘞！”
那賊匪嘴上這麽說，心裏卻暗道：哼！豈有此理，自己什麽都沒做，臨了，卻來搶功勞。
秦川端著一大缽烏蛇蓮子羹，裝模作樣的走在人群最後面，趁人不註意，將白紙包著的絕育藥，倒了一半進去，估摸著大概有三兩左右。
可又走了兩步，覺著還是不放心，索性幹脆把剩下的全部倒了進去，再用湯勺一攪和，搞定。
下細一聞，還真挺香，不過這味道嘛，嘖嘖…
自己怕是沒這個口福了。
廣場上此刻熱鬧非凡，山匪們鋪開桌席，擺上瓜果酒水，七八人圍攏一桌，已經開始喝開。
“哥倆好啊，六六六啊…”
“喝，你喝…”
秦川一行十來人，端著菜來到廣場上，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。
少許後，那名個矮的山匪急匆匆跑了過來。
“二狗哥，你咋了？上菜啊！”
“上菜？你們不是在前面嗎？”
秦川一頭霧水。
“你不先給大當家上菜，我們誰敢上？”
“哦！”
他這才明白過來，原來土匪還興這麽個規矩。
想到這裏，聳聳肩，上就上吧。
秦川小心翼翼地端著烏蛇蓮子羹來到大當家賀鷹面前。
“大當家，請慢用！”
賀鷹依靠在鎏金寶座上，身前擺著張檀木桌子。
“新來的？”
“回大當家的話，是！”
“放著吧。”
秦川將一大缽湯羹放在桌上，將缽蓋打開，取出小碗、調羹，為賀鷹呈上，遞到他跟前。
賀鷹面色峻冷，看都沒看秦川一眼，端起來，稍微嘗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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